嘯天聲敢與凰齊(中國畫)68×138cm尉明寬作
■安瀾 如今的世界真是五花八門,啥人都有啊! 我在有些嗤之以鼻的心態中,還是點擊開了這個所謂的“雞販子尉明寬”的博客。 當我看到一幅幅,栩栩如生的“雞畫”時,我才知道:我小瞧人了,狗眼看人低了。 我感受到了的是“雞販子尉明寬”對我的器重和信任,這信賴應該是源自明寬兄弟對我文字的青睞,也或許是哪一段生活經歷的觸動。 總之,明寬兄弟的誠意,讓我受寵若驚之後,是對靈魂的審視與思考:我有何德何能,敢給明寬兄弟的詩畫作論呀? ! 也許,明寬兄弟看中我的關鍵是,我們都是文化圈子裡的“弱勢群體”,腦袋上都沒戴著所謂某某家的桂冠。 這讓我心底,有了些許的安慰,幾分坦然。
我和明寬兄弟認識不足五天,沒通過一個電話,沒嘮上過二十句嗑。 只知道他是一個彪形大漢,體重100公斤。 他自己覺得,他的體格給別人感覺,應該是練摔跤或舉重運動員;也應該是個搬磚頭瓦塊的工人,恰恰卻弄巧成拙,偏偏成了一個專門畫雞的畫匠。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天意。 但是,我知道,這與明寬兄弟的理想與追求,做人的準則是緊密相連的。 因為,我從他和我在QQ上少得可憐的幾句聊天裡,已經感受了他的坦蕩和率真。 他應該有著剛烈的脾性,不服輸的精神,這很對我的脾氣,也可以說是臭味相投。 我反對人活得沒有自己,低三下四,窩窩囊囊。 所以,我和明寬兄弟有了一見如故的感覺,相見恨晚的遺憾。
實實在在地說,我真的不懂得繪畫,特別是繪畫中的什麼素描呀,線條呀,色彩呀等等。 但是,我從明寬兄弟的“雞畫”裡,看到了大愛,看到了抗爭,看到了不屈,看到了憤世嫉俗的昂揚鬥志。 本來我跟明寬兄弟說我不懂得繪畫,怕寫不好,怕瞎說,怕理解不透明寬兄弟繪畫中的意境與精神。 明寬兄弟和我說,那您就說說我的詩歌,或其它什麼都好,這意思我深深地明白,無非就還是希望我給他寫下一篇小文。 我感動著明寬兄弟的信任,不答應就有些裝了,反正我尋思,我就談談明寬兄弟詩歌罷了。 當我今天晚上,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仔細看過了明寬兄弟的博客之後,我感到深深地震撼了。 這震撼當然不是來自明寬兄弟的詩歌,說實在話,明寬兄弟的詩歌我真的是不敢恭維,他的“雞畫”卻又不能不讓我五體投地的折服!
在我的眼裡,明寬兄弟只畫了兩種雞,一種叫雄雞。 另一種叫“慈雞”——慈祥的雞。 這是明寬兄弟對生活和生命的雙重感悟。 明眼人都能感覺出來,明寬兄弟畫的雄雞,個個都有著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氣質,不畏強暴敢於鬥爭的勇氣和力量。 它們或引頸拼搏,或怒目圓瞪,或張開尖喙掄起翅膀……總之,面對一切敢於來犯之敵,它們絕不唯唯諾諾,耷拉著膀子蠅營狗苟,而是拿出力拔山兮氣蓋世,拼死也要一搏的氣概,與之抗衡,何況我們人乎。
明寬兄弟的“雞畫”裡,凡是有花朵和小雞在場,那些必定就是“慈雞”。 你看看它們不僅慈眉善目,儼然,那神態裡,充滿了母愛和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它們或徜徉在溫暖的陽光裡,或嬉戲在母子情深的愛意中,世界是多麼的祥和,生命是多麼的美麗。 其實,這些畫裡畫外表現出來的,都是明寬兄弟對人生的理解和詮釋,對生命的判別與期許。
現在,我終於理解了,明寬兄弟為什麼要給自己冠名:“雞販子”尉明寬了。 一是低調,二是謙虛,三是牢記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畫匠。 即使,哪一天“一唱雄雞天下白了,”也不會忘本忘根。 這就是明寬兄弟要遵守的,做人、做事、作畫,始終不移的準則。 (作者為八一電影製片廠副廠長、著名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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