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6日 星期三

為清代紅木硯蓋做媒

 揚州晚報
清代紅木硯蓋 清代紅木硯蓋
可能作為女子的天性,收藏之餘,我總喜歡在不同格調與年代的器物之間尋找契合,追慕哪怕一剎的靈動和物緣。 我把這種收藏的小樂趣稱為藏品間的“穿越”,把不同藏品之間的組合稱為“做媒”。
我一直相信,美好的東西都有共通之處,比如將一件清代象牙置於一尊蓮花佛像旁,將一件漢代陶罐裡插上幾羽孔雀翎毛,將一片美玉掛飾於唐三彩天王俑身上,如此,別人看或許不倫不類,但我卻沉醉其間,自得其樂。
前兩天,我將一個戰國布紋罐配上一個清代紅木硯蓋,相當有感覺,硯蓋屬於殘品,因為硯早已失落,獨留一個“積墨成海,佐我文瀾”的滄桑記號。 這只清代紅木硯蓋的皮殼包漿一流,制工細膩,內髹漆,可謂精美,屬於“美女”硯蓋,從整體上看,結構協調合理、刻字與紋理安排與形式統一、整體疏密曲直的形式精巧到位。
每當我看到這件形神兼備、造型優美的硯蓋時,往往會情不自禁地被其散發的藝術魅力感染和吸引。 看到紅木硯蓋的孤單,我不由得將目光放在了那件古老的布紋罐上,如將硯蓋置於布紋罐口部之上,也算得上“佳偶天成”了。 布紋罐俊拔剛勁,雄渾大氣,無形中給人一種穿越歷史的滄桑感和厚重感。 而紅木硯蓋與布紋罐的組合是那麼的讓人賞心悅目,絲毫沒有一點不協調,似乎古老的布紋罐等待了那麼多年,就是為了等紅木硯蓋的降臨。 而紅木硯蓋遺落的過往和故事,滿腹的才情與幽思,似乎也只有如布紋罐這樣的胸懷與氣魄才能接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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