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6日 星期二

三分畫七分裱(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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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裝裱房一角,寬敞明亮、爽朗通風,兩張裱台能讓四至八個人同時工作。圖中有人在裝裱書畫,有人正把裱好的書畫上壁橫掛,以便裱件盡快乾燥。傳統裝裱房一角,寬敞明 ​​亮、爽朗通風,兩張裱台能讓四至八個人同時工作。圖中有人在裝裱書畫,有人正把裱好的書畫上壁橫掛,以便裱件盡快乾燥。圖中裝裱師正在“揭裱”,就是將原來裱畫的背紙和托紙都揭掉,以便於重新進行裝裱。圖中裝裱師正在“揭裱”,就是將原來裱畫的背紙和托紙都揭掉,以便於重新進行裝裱。裝裱主要有“托”、“裱”、“裝”三大基本工序。 “托”是裝裱的第一道工序,一般稱“托畫”或“托畫心”,是指用漿糊在書畫家的作品背後加託一層宣紙。圖為裝裱師用排筆,從右向左給畫心均勻的刷漿糊。裝裱主要有“托”、“裱”、“裝”三大基本工序。“托”是裝裱的第一道工序,一般稱“托畫”或“托畫心”,是指用漿糊在書畫家的作品背後加託一層宣紙。圖為裝裱師用排筆,從右向左給畫心均勻的刷漿糊。
俗話說“三分畫,七分裱”。 裝裱工藝歷來被視為一幅書畫作品不可或缺的一環。 中國傳統書畫作於宣紙和綾絹之上,宣紙質地纖薄、柔軟,一經墨色浸染,往往褶皺不平,既減弱了墨色的神韻,也不便於觀賞和收藏。 裝裱後,書畫加固加厚,丹青妙墨也更有意境。
北宋畫家張擇端的名作《清明上河圖》,數百年來歷經諸多名家裝裱。 在一次裝裱過程中,裝裱師一時疏忽接錯了段落。 由於畫卷中舟車、市​​肆、橋樑、街道十分密集,長期以來沒被人發現。 直到琉璃廠的裝裱老藝人張貴桐,又一次為它裝裱時才發現,其中有一匹驢缺了條腿。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畫卷中找到了那條腿,總算把這幅彌足珍貴的名畫給接順了。 可見,一幅書畫能否流傳後世,與裝裱工藝的優劣,息息相關。
民國年間,北京的書畫裝裱業大多集中在琉璃廠一帶。 劉林修的竹林齋、崔竹亭的竹實齋、馬霽川的玉池山房、張成榮的寶華齋……都是當時著名的裝裱鋪。
現而今,裝裱老藝人們相繼離世,這門老手藝也漸漸式微。 幸虧,上世紀30年代,德國女攝影師赫達·莫理循用手中的相機為我們記錄了北京裝裱老藝人的身影和那些地道的老手藝。
本版文字張小英本版圖片楊平
來源:北京日報
托纸前,装裱师要检查画心。图中的装裱师正在用镊子或锥子,将留在画心的排笔毛挑剔干净。托紙前,裝裱師要檢查畫心。 圖中的裝裱師正在用鑷子或錐子,將留在畫心的排筆毛挑剔乾淨。
托好的画心,要用裁板、裁刀、裁尺和锥针之类的工具,打裁纸、绢、绫、锦等装饰材料。接着,用裁好的材料把画心镶嵌起来,这道工序就是“裱”,北京话叫“镶活”。图中装裱师在裁板上裁绫绢。他先扎出两个洞作为裁切的标记,前一个洞用针锥戳在裁板上,尺靠住针锥使其不移动,后一个洞尺对齐后用手按实。托好的畫心,要用裁板、裁刀、裁尺和錐針之類的工具,打裁紙、絹、綾、錦等裝飾材料。接著,用裁好的材料把畫心鑲嵌起來,這道工序就是“裱”,北京話叫“鑲活”。 圖中裝裱師在裁板上裁綾絹。他先扎出兩個洞作為裁切的標記,前一個洞用針錐戳在裁板上,尺靠住針錐使其不移動,後一個洞尺對齊後用手按實。
为了使裱过的书画更加牢固、平挺,还要在背后覆两层宣纸,这道工序是“覆背”,也称“覆活”或“裱背”。加裱的覆背纸,必须选用棉料纸,薄厚也要与画心相配,才能使画心与覆背合二为一、天衣无缝。图为装裱师把覆过背的作品贴在墙上,用棕刷来回排刷,使其熨帖而平展。為了使裱過的書畫更加牢固、平挺,還要在背後覆兩層宣紙,這道工序是“覆背”,也稱“覆活”或“裱背”。加裱的覆背紙,必須選用棉料紙,薄厚也要與畫心相配,才能使畫心與覆背合二為一、天衣無縫。圖為裝裱師把覆過背的作品貼在牆上,用棕刷來回排刷,使其熨帖而平展。
镶活完成后,最后一道工序就是“装”,也叫“上杆”或“装轴”。但在上杆之前,还要用砑石(光滑的鹅卵石)在裱件背面砑磨几遍,称“砑光”或“砑活”。只有经过砑光,才能使书画背面光滑平整、易于舒卷。嗣后再装上制好的轴杆,使书画成为一件珠联璧合的艺术品。图为装裱师在砑光。鑲活完成後,最後一道工序就是“裝”,也叫“上桿”或“裝軸”。但在上桿之前,還要用砑石(光滑的鵝卵石)在裱件背面砑磨幾遍,稱“砑光”或“砑活”。只有經過砑光,才能使書畫背面光滑平整、易於舒卷。 嗣後再裝上製好的軸桿,使書畫成為一件珠聯璧合的藝術品。圖為裝裱師在砑光。
图为装裱师上地杆。一般而言,先上天杆,后上地杆。圖為裝裱師上地桿。 一般而言,先上天桿,後上地桿。
装裱师把已经装裱好的画作,挂在墙上,便于保持通风干燥。裝裱師把已經裝裱好的畫作,掛在牆上,便於保持通風乾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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