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13日 星期四

漢廣陵國銅鏡研究出版

 揚州晚報
漢廣陵國銅鏡 漢廣陵國銅鏡 《漢廣陵國銅鏡》研究文集 《漢廣陵國銅鏡》研究文集
1981年8月,我在江蘇省考古學會和江蘇省博物館學會編的《文博通訊》上發表了《揚州銅鏡對唐代銅鏡發展的重要影響》一文。 近十年來在民間收藏界,“揚州鏡”的名稱不絕於耳。 當然他們所謂的“揚州鏡”並非我論證的唐鏡,而是與流行的“紹興鏡”“徐州鏡”“南陽鏡”名稱一樣,主要根據銅鏡的表層色澤作為標誌的漢代銅鏡。
作為學者,我們必須對這些名稱有一個科學的定義。 2012年秋,來揚參加“中國古代銅鏡學術研討會”之際,我向揚州博物館常務副館長徐忠文建議:將新中國成立以來揚州地區出土的銅鏡整理出版,使人們真正認識揚州銅鏡及其在中國銅鏡發展史上的地位。 徐館長告訴我,他們正在撰寫揚州出土漢鏡的書稿。
最近,看到了他們的書稿,既高興又不滿足,高興的是揚州同行們終於邁出了第一步,將出土和收藏的漢鏡結集出版,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 不滿足有兩點,第一,唐代重要鑄鏡中心揚州唐鏡有待出版;第二,與揚州銅鏡發展史有關的問題還需要進一步做好基礎工作。
我認為:本書能較全面、系統地了解揚州漢鏡的發展水平和重要地位。 此書匯集了揚州博物館、儀征博物館、安徽天長博物館和盱眙大雲山出土和收藏的漢代銅鏡,形像地再現了漢代揚州鑄鏡的高水平,證明了揚州漢鏡不僅在當時鑄鏡業界的重要地位,也在中國銅鏡發展史上留下了輝煌的一頁。
本書較好地反映了資料的科學價值。 保證著作的科學性、嚴謹性、規範性。 其話語體系和邏輯結構必須區別一般的文物鑑賞書籍。 我讀這類著作最為看重的是它給讀者提供了多少有學術價值的內容,而不是天花亂墜的描述和毫無根據的聯繫。
本書作者提出的一些新觀點、新看法,為讀者提供了有益的思考和啟迪。 如漢代不同地區銅鏡的統一性與差異性的分析。 是的,如何去追踪同一時代的時代風格,又去捕捉地域特色? 是我們在銅鏡地域性研究中的難題。 畢竟這類性質的著作,是有選擇地收錄銅鏡資料,更何況要作這樣的比較,必須有廣泛的視野,蒐集更多的資料,了解不同地域出土銅鏡的情況。
再如銅鏡鑄造地區的分析。 本書作者認為,“(揚州)銅鏡除了滿足本地區民眾和諸侯王貴族的需求,還作為商品或禮品大批流通到全國各地,使揚州輝煌的文化借助銅鏡這種載體得以傳播”。 銅鏡研究需要解決的問題還不少,借《漢廣陵國銅鏡》出版之際,我希望,文博考古學者關注基礎性、全面性的問題,特別要重視提高挖掘和利用資料的能力。 孔祥星(作者為研究館員、北大文物鑑定專業教授、著名文博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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