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25日 星期六

墨盒中的名將與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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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筆者的藏品中,墨盒雖然是筆者後來收藏的品種,但卻漸漸最得筆者的鍾愛。 每每把玩這些飽含歷史滄桑、製作精美的墨盒,常常令筆者有不忍釋手之感。 因為墨盒雖小,世界卻大。 墨盒裡有花鳥魚虫,有琴棋書畫,有山川秀色,有名人名士,還有道德文章,每一方墨盒就是一段歷史、一段記憶、一個見證。 其中有兩方墨盒尤為筆者所珍愛,一方為名將張自忠所用,一方為良醫李仲元舊物。
著名抗日愛國將領張自忠(1891-1940)是抗日戰爭中犧牲的最高軍銜的將領。 張將軍在彌留之際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力戰而死,自問對國家、對民族、對長官可告無愧,良心平安!”能夠集藏到這樣一位鐵骨錚錚名將使用過的墨盒,筆者深感榮幸。 張將軍的這方墨盒上主體為“龍垂匣外,鳳倚花中”字樣,左邊落款為“蔡國忱、劉振生敬贈”。 顯然是蔡、劉二位聯名共贈。 前者蔡國忱(1881-?),又名蔡國臣。 民國二年,當選第一屆國會參議院議員,蟬聯兩屆;後者劉振生(1891 -1964),字慰齋。 民國初年,當選第一屆、第二屆國會參議院議員。
張將軍不僅是一員虎將,更是一員儒將。 平日喜讀書的他,書法造詣頗深,墨盒自然是案頭必備之物。 這方墨盒,想必曾跟隨將軍轉戰南北,經過了血與火的洗禮,如今已成為將軍傳奇人生的一個見證。
還有一方墨盒也是筆者所喜歡的,因為從它打開使用那天起,就與“救死扶傷”聯繫在了一起。這是一方輔助良醫懸壺濟世寫藥方的墨盒。 墨盒長10.2厘米,寬7.2厘米,厚2.8厘米。 盒面淡淡地透出時光的痕跡,包漿有些枯澀,但在我將它拿在手上把玩些許時候後,就顯出了不一樣的風采,古靜而溫潤。 墨盒上款為:“仲元李大夫”,中為:“三世良醫”隸書,下款為:“侄魏宜軒感德敬獻”。 “三世良醫”“仲元李大夫”為近代醫學名家,其生平被收錄於《中國歷代名醫碑傳集》中,由此可見李仲元醫術之高,影響之廣。 對醫者來說救死扶傷是本職,但對患者來說醫生就是救命的神仙,“侄魏宜軒”將自己的感激之情虔誠而恭敬地熔鑄在了這方墨盒中。
說起筆者得到這方墨盒的經歷,也算冥冥之中自有緣分吧。 那是在今年的9月,筆者在報國寺一位藏友的攤位上發現了這方墨盒。 而據藏友講,他是從一位老嫗手中購得的。 當時這位老嫗帶著幾個鎮尺,準備賣給我的這位藏友,但因其屬普通之物,且老人索價又高,沒有成交。 就在商談價格的過程中,藏友問她,是否還有其他物品? 早已沒了要價的心的老嫗,遲疑著從布包裡拿出了這方墨盒,雙方最後僅以百多元成交。 沒多久,​​照例到市場轉轉的筆者就從藏友手中購得了這方墨盒。
就在買下這方墨盒的當天,筆者​​恰好參加了一個喜筵,同桌正好有一位醫生,我們自然談到了當前的醫患關係以及醫生的職業道德問題。 她說:“不管現在的社會怎樣看待醫生這個職業,我都熱愛這個職業,並以這個職業為榮。”這不由讓筆者對這方墨盒上承載的感激有了更深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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