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民族好簡,不像印度民族精確,印度人述說一件事情,一定正確交代人、時、事、地、物。就像牙是牙、齒是齒,佛牙與佛齒本不同,他們分得很清楚。
於是中國佛教從滿清時代開始,以胡漢話唸佛號或咒語,完全走音,卻認為只要虔誠就好,佛、菩薩一定會聽到。殊不知梵音是宇宙的星際語言,能喚醒腦中生命體的記憶,回覆你的智慧。而正確的音頻也可以振開生化體的脈結,這類功能卻完全含混地被疏忽掉了。
而故意編說〈六字大明咒〉唸:「安、媽、尼、杯、咩、牛」也沒關係,簡直令人啼笑皆非。
從《大藏經》1冊608頁上3行〈柔軟經〉看出,說佛陀出家學道的原因是:「愚痴凡夫,自有病法…,見他人病,憎惡薄賤…我不宜然,我亦有此法故…病法、老法、及死亡法…不度此法,我不宜然。」讓我們明白,佛沒說能「滅生死苦」,只說對治、對待「三苦」的對策。
何以佛陀要出家時只談對待老、病、死「三苦」(生活中之苦,杜卡 集民du`kha j1vin)?而不談「生苦」?因為誕生時的苦早已過去,這輩子不可能再受此苦,不需要再考慮「生苦」(誕生時之苦,闍滴杜刊j2ti du`kha3)之對策,所以佛不提它,至於後來生活的貧苦,是佛自選,三衣一缽的清苦。可是後世人不察,而加上去成為「四苦」。
其實,任何一篇經文,能夠慢慢、詳細的將人、時、事、地、物看清楚,收穫一定很多。但今人並無耐性,求多求快,囫圇吞棗,無從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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